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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月29日星期四

The Sky's the Limit

書名:The Sky's the Limit
作者:Macro Palmieri
評級:★★★☆☆

《The Sky's the Limit》是本短篇集,內含十四篇有關Star Trek: The Next Generation的短篇故事,範圍涵蓋2363至2379共17年。每季影集有一個短篇(共六個),然後每集電影之間又各有一個短篇(共六個),再加引子故事,尾聲故事,合共就是十四個故事。

當中,第四季短篇缺席了。原定Fred Bronson會為第四季寫的短篇《Now You See Her...》因作者另有協議在身而終止作罷。但《Star Trek IX: Insurrection》《Star Trek X: Nemesis》之間反而有兩個短篇,算是扯平。

通常短篇集都會有個問題,就是良莠不齊,不過,本書出色的故事卻很好看。當中,以《Friends With the Sparrows》最精彩(非常精彩!),《Four Lights》《Ordinary Days》《Thinking of You》《Among the Clouds》《'Til Death》我自己也相當喜歡。《Trust Yourself When All Men Doubt You》作為全書總結,更是令人感觸。怕讀長篇的朋友,上述我提及過的短篇都值得一讀的。

(以下內容開始透露劇情,請各位自行決定是否繼續閱讀下去。)















"Meet with Triumph and Disaster", by Michael Schuster & Steve Mollmann

還記得在《TNG S6E15: Tapestry》中,Picard成為了工程部的低級軍官嗎?在這時空中,Enterprise的艦長是Thomas Bhupender Halloway。到底他是何許人?

2363年,早於《TNG S1E01: Encounter at Farpoint》還未發生前,Enterprise還未展開任何任務,仍在火星的Utopia Planitia Fleet Yards等待下水禮。星際艦隊的Lady Svaath Magodin (Secretary of Science and Space Exploration)、Admiral Theoderich Patterson (Head of Utopia Planitia)、Admiral Gregory Quinn (Starfleet’s Exploratory Division)、Admiral Norah Satie (Chief of Starfleet Operations)在Captain Thomas Bhupender Halloway的陪同下參觀新建成的USS Enterprise-D。

雖然在陪同三位將軍參觀由自己一手一腳建設的星艦,但當時的Halloway卻是心不在焉,認為自己不是探索宇宙的材料,他有家室,而且只喜歡建設工程,所以他一直想向Admiral Satie推辭Enterprise艦長一職。

這故事解釋了為甚麼Picard會取代Halloway,也解釋了他為甚麼這麼遲才登上Enterprise-D。Lieutenant Commander Orfil Quinteros和Lieutenant Commander Sarah MacDougal在故事中也有客串出場,亦有提及《TNG S7E18: Eye of the Beholder》中的事故。

"Acts of Compassion" by Dayton Ward & Kevin Dilmore

Captain's Chair(艦長椅)並非人人都可以坐,因為坐上去以後,他的每個決定可影響全艦的生死。所以,當Beverly Crusher坐上Captain's Chair,代替Data看守Gamma Shift(夜更)時,Tasha Yar顯得非常不安,她不相信不在命令架構內的醫官能夠勝任,所以自願留下來協助Crusher。Crusher知道Yar的直性子,知道後也不介意,反而更欣賞Yar。

當時Enterprise才經歷了《TNG S1E14: 11001001》事件,艦長椅上的Crusher卻收到一位Cardassian醫生朋友Ialona Daret的訊息,說有數名垂危的聯邦傷患等待治療,要Crusher盡快趕到。

七年前,Crusher在Fradon II認識Daret時,還在醫療艦Sanctuary服役。當時Cardassian襲擊Fradon II,Daret是其中一名傷者,卻也全力醫治其他傷患,令Crusher印象深刻,兩人因此成為好朋友。

如今聯邦與Cardassian雖然已停戰,但雙方仍充滿猜疑,而今次的傷者正正是潛入Cardassia的聯邦情報員。由於條約所限,Enterprise不能進入Cardassian境內接回傷者,Crusher只有駕駛穿梭艇Jefferies前往Cardassian戰艦Kovmar。Picard怕Cardassian有詐,於是派Yar陪同。

抵達Kovmar時,艦長Gul Edal伸出橄欖枝,讓Crusher和Daret全力協助傷患,可是Kovmar的大副Glinn Malir卻完全不賣賬,最後甚至發動叛變,要殺死Edal。Crusher和Yar必需發揮最大的合作和信任,才能在危機四伏的環境下拯救垂危的傷者。

作者Dayton Ward會讓Crusher和Daret這對拍檔在《Peaceable Kingdoms》再次合作,化解另一次更大的危機。

"Redshift" by Richard C. White

Kathrine Pulaski在Beverly Crusher離任期間,接手USS Enterprise主醫官(Chief Medical Officer)的工作。在《TNG S2E02: Elementary, Dear Data》數星期後,Pulaski找O'Brien演習,把醫務員作點對點傳送,卻因為未與LaForge好好溝通而Enterprise引擎、探測器受損,若不是O'Brien高超的技術,醫務員也早因傳送能量消耗太大而消失。Pulaski想攏脫Beverly的影子,變得獨斷獨行,卻也令她與其他軍官疏遠起來。

此時,Enterprise受到不明來歷的襲擊,奇怪的是,就算敵人就在面前,眾人卻無法探測或鎖定或敵人的生物訊號,就好像他們不在眼前一樣。到敵人登艦掠奪時,Pulaski用催眠氣把敵人弄昏迷,發覺之所以捉碰不到敵人,是因為敵人有「位移」的特質——眾人肉眼看到的影像,都是敵人在2.34秒前的殘像。

在LaForge的幫助下,眾人用催眠氣擊倒敵人,再用Pulaski在演習中所發明的傳送技術把傷者救出。Picard則通報總部,希望可以協助這叫Cizinec的外星民族,擺脫他們以掠奪為生的生活。

"Among the Clouds" by Scott Pearson

在第三季的時期,企業號收到Narsosian求助,嚴重的溫室效應,逼使他們大遷移至星系中的氣態行星Askaria。雖然企業號用曲速前往只需要4天,然而Narsosian的訊號以RF廣播,即是要用50年的時間才能傳送到企業號當時的位置。眾人明白可能經已太遲,可是《TNG S2E15: Pen Pals》的經歷仍鼓舞著他們前往。

任務小隊登上一艘死寂的Narsosian艦,發現船上的人都死了,從電腦紀錄得知,Narsosians因為經濟效益而放棄了保護環境,到後悔時經已太遲,更糟的,撤離的人數有限制,只有少部份人能逃走(希望地球人不會犯上同樣愚蠢的錯誤吧)。當大家都很忐忑Narsosians能否堅持600年時,卻發現Askaria只有一個小衛星適合居住,少部份逃離的人又再選出少部份才能居住在此,而其他人則在氣態的Askaria建造一些太空電梯,並利用一種叫Floater的生物製造氧氣,勉力生存下去。每一個Floater都成為了一個政治單位,偶爾會互相攻戈,這些人稱自己是Askarians(Clouders)與居於衛星地底的Narsosians(Grounders)區分開來,400年來彼此不相往來。

故事以LaForge做主角,另行帶隊接觸Clouders(Riker則帶隊接觸Grounders)。LaForge在太空電梯掉下,同行的Troi和Worf卻來不及援手,幸好被Clouders的Ontra救回。而LaForge則利用今次危機,將一眾Clouders和Grounders再度團結起來,展開了一場漂亮的外交。

Narsosians破壞生態的後果很值得人類借鑑,但當LaForge解開了Narsosians命運之謎後,劇情卻是急轉直下,變得有些平凡,食之無味。對於開頭寫得這麼好的故事來說,算是有點可惜。

"Thinking of You" by Greg Cox

以Reginald Barclay的視點出發,講述《TNG S5E10: New Ground》期間,他與Ro Laren前往Lwaxana Troi的星艇Cataria,協助她簽訂Betazoid與Tadigean間的貿易條約。Lwaxana Troi認為條約可打破排外的Tadigean的隔膜。為了讓Tadigean代表舒適,便安排會面在Cataria上的Holodeck進行,模擬的就是Tadigean家鄉的沼澤環境,而Barclay的任務就是在會議前把Holodeck修復好,可是,Tadigean卻提早48小時抵達Cataria。

這批以Ghebh為首的Tadigean並非真正外交團,他們要破壞Betazoid與Tadigean建交。針對Betazoid的心靈感應力,這群外型像青蛙的Tadigean帶同一粒寶石Eye of Dread,向一眾Betazoid展開心靈攻擊。由於Barclay害怕Betazoid的心靈力,所以帶了一頂帽阻隔,面對Eye of Dread攻擊,Barclay把帽讓Lwaxana Troi戴上。Ro為引開Tadigean而掉下瀑布,Barclay知道一切只是幻象,於是便專心找出輸入指令的拱門,合力把Ghebh等人打敗,而Lwaxana Troi也在48小時後與真正的外交團匯合,成功達成協議。

正如Geordi所說,雖然Holodeck每年都要殺企業號船員一次才甘心,不過,Barclay才是真正的Holodeck殺手。他的技能,甚至是恐懼症(Telephobia),在今次歷險起了正面作用。故事喜感十足,尤其是讀到Barclay說服自己,把Hologram Bug吞下肚子時,我也真的笑了出來呢!

"Turncoats" by Susan Shwartz

時間緊接著《TNG S6E14: Face of the Enemy》,而內容也絕對是《TNG S6E14: Face of the Enemy》的續篇。Vice Proconsul M'ret和Deanna Troi安全抵達Enterprise-D後,眾人發覺IRW Khazara的工程師做了兩手準備,除傳送M'ret外,還傳送了一個輻射榴彈上Enterprise-D。曲速核心在20分鐘之內會過載爆炸,必須要人手把榴彈拆除才能解決危機。

以Stefan DeSeve的視角記載,描述了他因出賣過聯邦,導致承受巨大壓力,覺得自己不會再有人信任。最終,他賭上性命,前往充滿輻射的Jefferies Tube拆除榴彈,壯烈犧牲,贏回了大眾對他的尊重。

"Ordinary Days" by James Swallow

發生在某平行宇宙,在這宇宙Wesley雖然是一個天才,潛意識卻希望做一個平凡人。他登上Enterprise-D後,沒有成為孩子的領袖,卻因為與Jake Kurland爭取Annette歡心失敗而變得孤僻,拒絕了Picard推薦入讀星艦學院,最終更離開了企業號,前往Risa、Lya Station Alpha、Rakon、Kappa Depot等地方,醉心於音樂。失去了結他的Wesley,遇上後後成為他太太的Mika,定居Dorvan V。直到發生《TNG S7E20: Journey's End》,才再與Enterprise-D相會。

故事主要描述另一個平行時空的《TNG S7E20: Journey's End》,走上另一條人生道路的Wesley,影響了不少人和事。Data代替了Yar死於《TNG S1E22: Skin of Evil》事件,成為Acting Ensign和入讀學院的是Jake Kurland,Picard死於《TNG S4E09: Final Mission》《TNG S6E10&11: Chain of Command》中的Edward Jellico接任成為了Enterprise-D艦長等。(還有一件值得提的,是Wesley的太太Mika與《TNG S2E04: The Outrageous Okona》中的Okona有過一段失敗的感情。)

但原來,就算Wesley走偏了路,Traveller(《TNG S105E: Where No One Has Gone Before》)一直都有看顧著他。他對「平凡的」Wesley道:「There are no ordinary lives. Everyone has a path, and each person's journey affects the motion of the universe around him or her. The smallest of events ripple out to change things on a cosmic scale. This is life. If you cannot embrace who and what you truly are, and the potential you represent, you will never be content.」最終,Wesley在Dorvan V,跟從Traveller離開。

書中有句對白,是Dorvan V上的原住民向Edward Jellico咆哮出來的:「You make this pact without consulting us and expect everyone in our settlement simply to agree to it?」我想,這句說話同樣適合沒份參與制定「中英聯合聲明」、「基本法」的香港人。其實我也不明白,為甚麼我要遵守它們?

'Twould Ring the Bells of Heaven" by Amy Sisson

時序位於《TNG S7E25&26: All Good Things...》後,是個Deanna Troi第一次帶領任務小隊的故事。為了協助資源不足的行星環研究總監Jarod Maher,Enterprise-D來到Ennis Outpost,以更精密的感應器測量Beta(Bell-B)的軌跡,以制定安裝推進器帶Beta離開軌道的計劃。Deanna Troi和Taurik去到Beta附近時,卻因為Beta發出爆炸而導致穿梭艇失去動力。適逢Enterprise-D前往了Chandra進行游說工作,Deanna Troi必須要獨力應付Jarod Maher要毀滅Beta,與及Data損毀了的情況。

Troi感應了Beta上有生物存在。為了阻止Maher毀滅Beta,Troi把失去知覺的Data留在Beta,讓Maher不敢毀滅Beta,Taurik則把通訊系統修復好,及時讓Enterprise-D介入,保護了Beta上正在進化初期的生物。

這個故事其實也沒有甚麼科幻點子,Troi的領導也不見得有甚麼驚人之處,算是一篇平平之作。

"Friends With the Sparrows" by Christopher L. Bennett

Christopher L. Bennett是我喜愛的作者,他善用影集資料,加上謹慎的邏輯,寫出來的故事既有趣又有說服力。Christopher Bennett今次竟然用一個短篇,一口氣解決了兩個問題(Emotion Chip和Tamarians),實在令我由衷佩服。

自從Data在《Star Trek VII: Generations》安裝了Emotion Chip後,創作組一直逃避其影響,在《Star Trek VIII: First Contact》著跡地把Emotion Chip「關閉」掉,及後,《Star Trek IX: Insurrection》《Star Trek X: Nemesis》甚至半句也沒有提及過,彷彿Emotion Chip從不影響Data般……Christopher Bennett今次繼Jeffrey Lang的《Immortal Coil》後,也對了此題目作出了描寫。

本作發生在《Star Trek VII: Generations》數月之後,Data忽然發狂。身份艦上心理輔導的Deanna Troi前往瞭解。原來Data參加了由Doctor Sofia Borges領導的Tamarian Communication Project。Tamarians就是《TNG S5E02: Darmok》中,以比喻為語言的外星種族,Picard和Dathon雖然在El-Adrel IV打開了溝通之門,不過,由於Tamarians腦部結構,與其他種族完全不同,所以泛用翻譯器(Universal Translator)對他們起不到作用。Doctor Sofia Borges提議,將新的程式碼放進Data的Emotion Chip中,模擬Tamarians感觀從而與之有效溝通。Data因此加入了Tamarian Communication Project,Geordi LaForge因熟識Data結構也陪伴加入。

不過,裝了Emotion Chip後的Data與所有人都相處不來,Doctor Sofia Borges甚至認為Data是一個自大、曬野(愛現)的控制狂,而Data甚至覺得LaForge腦筋太慢而發火、發狂,最後需要Troi輔導。Troi認為Data一直以為有了感情,就等於是一個完美的人類,豈料Emotion Chip帶來的不是「完美」而是更多的疑惑,所以Data變得十分焦慮。雖然Troi認為Data不適合再執行職務,但由於與Tamarians外交的逼切,Troi唯有加入計劃,密切留意Data狀況。

把改裝過的Emotion Chip安裝後,Data與Tamarians非常成功地溝通,不過,在多次切換大腦構造、思考模式段,Data再度發狂並攻擊Tamarians外交大使Denin,雙方幾近陷於戰爭邊緣。幸好,Data採用了Troi之前給他的建議,集中精神恢復自我,並因此順利完成與Tamarians的外交。

由於Tamarians以比喻為言,所以故事牽涉了不少典故,如:「Omicron Theta. Tripoli」、「Holmes in the drawing room, The Dancing Men.」、「(Hoshi) Sato with the Anti-anna」、「Othello’s murder of Desdemona」、「Palwin of the Fields」、「Polonius, when Laertes departed」……有福爾摩斯、莎劇,甚至是Star Trek的典故。幸好,互聯網發達,大家只要搜索一下,相信也不難弄懂。

"Suicide Note" by Geoff Trowbridge

發生在《Star Trek XIII: First Contact》《DS9 S6E19: In the Pale Moonlight》後。Picard前往Romulus拜訪在《TNG S3E10: The Defector》事件中,死者Admiral Alidar Jarok的遺孀Ai'lara Jarok和女兒Tiaru Jarok,把Alidar Jarok的Suicide Note交給他們,完成Alidar Jarok八年前的心願。

企業號之所以能前往Romulus,是因為聯邦和羅慕倫的將軍商討如何共同對抗Dominions。當時的局勢有了重大的轉變,令Suicide Note終可以送抵。

Admiral Alidar Jarok是一個悲觀人物,而他的家人也因此而受到卑視。當然,從Picard的角度來看卻完全是另一回事,他認為Alidar Jarok締造了和平,當時的他面對了一個極困難的處境,而他則做了最佳的決定。

"Four Lights" by Keith R. A. DeCandido

時間是《Star Trek IX: Insurrection》後,Enterprise-E在Ricktor Prime與Dominion和Cardassian大戰過後,收到Pakliros的求救訊號,被救援上Enterprise-E的,是Gul Madred和Glinn Driana。Picard和Madred位置對調了,雙方開始了自《TNG S6E10&11: Chain of Command》後的第二回心理戰。

Madred一直很介懷Picard有否屈服於當天的酷刑。這個角色本身是一個非常邪惡的角色,他根本不介意套取軍事機密,他要讓Picard屈服,可惜,Picard及時被救走,他永遠不知道「遊戲結果」。今次,他希望透過要見其實已死的Glinn Driana,進行第二回心理戰,讓Picard屈服,求Madred提供軍事機密,確認Raknal V上有沒有Dominion的基地。Picard跌入Madred圈套,遣走保安長Padraig Daniels,親自審問Madred。Deanna Troi說服了Picard讓Padraig Daniels進行審問,讓Picard不再受Madred傷害。但Picard仍耿耿於懷,未能親手打敗Madred。

Keith DeCandido這故事寫得很好,將Madred描述得很邪惡,而且在逆境之下還能進行心理戰,戲味相當之濃。

"'Til Death" by Bob Ingersoll & Thom Zahler

婚禮(見《Star Trek: Nemesis》)還有一個月就開始,Riker仍然在苦惱婚禮誓詞。此時,企業號到達Fabrini(《TOS S3E08: For the World is Hollow and I Have Touched the Sky》)的一個殖民地遺址,Riker與Crusher前往收集數據時,一個名為Sakal的Tellarite Scavenger卻以Cargo Gun傳走了Riker的心臟,Crusher只能以Fabrini先進的醫療設備暫時維持Riker生命,可是,維持生命的能量正在減退,失去心臟的Riker開始認真錄下遺言,一段給Deanna Troi的遺言。

Riker不屈服的性格讓他逃過了很多劫,在Kobayashi Maru測試中,他是唯一一個cadet會帶同太空衣與敵船徒手肉搏的。「Death wasn't something to be accepted, it was something to be fought.」這樣性格的Riker,除了錄下「Well, at least you won't have to hear me play the sax anymore.」之外,根本錄不下其他遺言。他是一個行動派,他不懂以言辭表達對Deanna Troi的愛。

最終Riker當然沒有性命危險,但更重要的事,他突破障礙,找到了對Deanna一直以來的感覺,並對她說出了自己的感受,一段屬於他倆的誓詞。

"On the Spot" by David A. McIntee

「I am not a cat person」Worf說:「at least tribbles were not so athletic.」Data死後(見《Star Trek: Nemesis》),眾人處理他的遺物,卻發現Spot仍未有著落。由於Worf曾經有照顧Spot的經驗,所以順理成章牠就交由Worf照顧。雖然Worf以敏感為擋箭牌,但Picard還是以「職責」為由把Spot推給了Worf,並著他前往醫療室找Doctor Tropp接種防敏疫苗。

此時,一個來自Delta Quadrant的集合式(Gestalt)生物Feledrin透過不同的行李,分批偷偷潛上企業號進行破壞,卻被Spot發現並逐一擊殺。到Worf發現此事後,Feledrin卻也因為部份軀體死掉而遺忘自己本來動機。從此,Worf對Spot又多了一分敬重,一種戰士與戰士之間的敬重。

Data之死、部份核心成員的離去,令企業號瀰漫一片愁雲慘霧,Worf和Spot的這個故事無疑能把這種哀愁沖淡了些,而Picard更進一步肯定Worf是他的下一位大副。

"Trust Yourself When All Men Doubt You", by Michael Schuster & Steve Mollmann

雖然此故事發生在2379年,也就是《Star Trek: Nemesis》之後,但是卻完全對應第一個故事《Meet with Triumph and Disaster》,延續敘述Captain Halloway的事跡。

星艦艦長之間有一個傳統,就是當自己的大副昇職,獲指派成為另一艘星艦的艦長時,就會寫一封祝賀信,並將一些「艦長的智慧」傳授給他。Picard在接手Stargazer時並沒有這種機會,所以他只好參考Captain Halloway離開Enterprise前留給他的一封信作參考。就因為這封信,讓Picard進一步認識素未謀面的Halloway。

在Picard心目中,他一直認為Halloway是一個懦夫。他因為恐懼而用家庭作擋箭牌,放棄帶領Enterprise作探索任務,是一個軍官的壞榜樣。但隨著時間的流逝,Picard開始明白家庭的價值;就算是他自己也有不只一次萌生退意,想回到Labarre隱退。

Halloway在離開Enterprise之後,先後參與了Andromeda級和Nebula級星艦的開發。從一位名叫Isaakerr技術員的紀錄得知,USS Melbourne啟航前五星期,Halloway帶同少量的自願軍官前往Wolf 359攔截Borg,卻成為39艘其中一艘被毀的星艦。

Picard慨嘆Halloway竟登上了Riker推卻了指揮的USS Melbourne之餘,也很好奇是甚麼力量促使一個懦夫登艦迎敵?在《TNG S4E02: Family》《TNG S5E25: Inner Light》Picard發現了家庭的價值,直到此刻他才明白,原來Halloway不是懦夫——為了守衛家人,他會豪不猶豫挺身而出。他的力量源自家庭。

最終,Picard把Halloway的家庭價值傳承給Riker,叫他無需懼怕,要向自己的信念勇往直前,因為,他的家人永遠會在背後支持他,而Picard和Enterprise上的伙伴也會。

Do not waver on your true path.
Follow it,
no matter what doubts may plague you.
But try not to walk that path alone.






書名:The Sky's the Limit
作者:Macro Palmieri
出版社:Pocket Books
出版日:2007年10月16日
ISBN:978-1-4165-54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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