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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4月2日星期一

失落編年史2:龍騎天空之巨龍

書名:Dragons of Highlord Skies
作者:Margaret Weis and Tracy Hickman
評級:★★★★★

不少人評論《失落編年史2:龍騎天空之巨龍》是一部以奇蒂拉(Kitiara uth Matar)為主角的作品,其實這只說對一半。另一位主角羅拉娜(Laurana Kanan)雖然沒有在書上的封面上出現,可卻是貨真價實的兩大主角之一。

從情節而言,《失落編年史2:龍騎天空之巨龍》補述了《龍槍編年史2:冬夜之巨龍》冰霜城堡(Ice Wall Castle)的歷險。它本來取自遊戲模組《冰霜之龍》(Dragons of Ice),卻因為篇幅所限而以詩歌形式粗略帶過,這做法令羅拉娜最重要的一個成長過程被斬掉了。

從奎靈納斯提(Qualinesti)出走,羅拉娜在帕克塔卡斯(Pax Tharkas)、索巴丁(Thorbardin),一路跟隨伊力斯坦(Elistan)學習當一個領袖。這段時間,羅拉娜算是在第二排,她只需要協助伊力斯坦好好擋著難民隊伍中的韓德瑞克(Hederick)就好了;而坦尼斯(Tanis)才是最前排的,他當時應付的整個大環境,包括龍騎將(Dragon Highlord)的追擊,與及索巴丁的波譎雲詭。要直到在塔西斯(Tarsis),與坦尼斯分道揚鑣後,羅拉娜才逐漸擔起領袖的角色。冰霜城堡是羅拉娜應付的第一個危機,如果略過了,在《編年史2:冬夜之巨龍》的羅拉娜成長就變得太過急速,令人難以信服一個嬌滴滴的公主,會為了一顆水晶球和父親反目,並離開了安穩的環境(Comfort Zone),摃起艱鉅的救世責任。

在敘述冰霜城堡的歷險前,作者做了一個完整的導入,不單介紹了冰霜城堡主,也就是白旗龍騎將費爾薩斯(Feal-Thas),甚至透過奇蒂拉、德瑞克‧克朗加(Derek Crownguard)作為視點,分別從黑暗之師和光明之師的角度,解釋了冰霜城堡這個極南的荒涼之地,為甚麼會成為整場戰爭勝負的關鍵。

從人物而言,本作不單描述了羅拉娜一個重要的成長階段,也描述了奇蒂拉的。驟眼看來,奇蒂拉早已鐵了心,成為邪惡軍團的一員,為黑后塔克西絲(Takhisis)服務,不過,她當時才剛知曉,自己兩個弟弟在坦尼斯的帶領下與黑后對著幹。更難搞的是,她對坦尼斯念念不忘,而羅拉娜的存在,更是令她火大。奇蒂拉應付得了龍騎帝艾瑞阿卡斯(Emperor Ariakas)對自己的猜疑,卻應付不了自己對羅拉娜的嫉妒。這份嫉妒,在故事中成為奇蒂拉的障礙,也令她下了不少錯誤的決定。

奇蒂拉和羅拉娜兩位主角,有如銀幣兩面,反映坦尼斯分裂的兩面性格。坦尼斯人類的部份傾向墮落,所以他和奇蒂拉互相吸引;坦尼斯精靈的部份傾向美善,所以他和羅拉娜彼此深愛。坦尼斯的兩個女人,在整場戰爭中,分別代表正、邪兩個陣營,在情感上,兩個女人皆視對方為假想敵,她們的成長、慾望最終竟然大大影響了整場戰爭。

(以下內容開始透露劇情,請各位自行決定是否繼續閱讀下去。)















第一部

在龍騎帝艾瑞阿卡斯(Emperor Ariakas)的帶領下,西至諾德馬(Nordmaar),東至卡拉曼(Kalaman),南至阿班西尼亞(Abanasinia),北至古德蘭(Goodlund)都盡歸黑后塔克西絲(Takhisis)所控制。由於冬天不能行軍,索蘭尼亞(Solamnic)騎士團才能稍為喘息。正邪兩軍看似偃旗息鼓,實際上仍想盡辦法擊倒對手。奇蒂拉提出閃擊方案,集合紅、藍兩旗軍力,突襲防守力薄弱的法王塔(High Clerist Tower),再以此為據點攻擊帕蘭薩斯(Palanthas),但是卻遭龍騎帝艾瑞阿卡斯拒絕。艾瑞阿卡斯反而指派奇蒂拉,進行女巫艾俄蘭斯(Iolanthe)的佈局,讓德瑞克‧克朗加(Derek Crownguard)獲得龍晶球(Dragon Orb),以離間群龍無首的索蘭尼亞騎士團。

表面上,龍騎帝勢如破竹、所向披靡,但實際上,還存在不少隱憂:五旗龍騎將互不信任,勾心鬥角,龍騎將(Dragon Highlord)猛敏那(Verminaard)之死,令軍團不敗的形象破滅。奎靈納斯提(Qualinesti)的精靈逃離了追擊,索巴丁(Thorbardin)的矮人也團結起來。因此,黑后想拉攏亡靈騎士(Death Knight)索思爵士(Loren Soth)加入以增勝算。豈料無論黑后怎樣恐嚇,索思爵士也毫不賣賬,最後才以在達加堡(Dargaard Keep)度過一晚為條件,把黑后打發走。接著,黑后就屢次說服屬下(包括奇蒂拉)在達加堡過夜,不過由於索思爵士實在太過恐怖,所以大家都推搪黑后。

奇蒂拉以父親的姓氏馬塔(Uth Matar)在帕蘭薩斯(Palanthas)會見德瑞克,並把龍晶球(Dragon Orb)在白旗龍騎將費爾薩斯(Feal-Thas)手上的消息告之。疑心重的德瑞克前往大圖書館(Great Library)求證,得知龍晶球的資料,都保存在塔西斯(Tarsis)的圭史坦圖書館(Khrystann)中。為了成為天位騎士(Grand Master),掌控索蘭尼亞(Solamnic)騎士團,德瑞克必須要把另一個聲望最隆的騎士剛薩‧鎢斯‧威斯坦(Gunthar Uth Wistan)排除,而最好的方法就是將能夠控制眾龍的龍晶球帶到騎士議會眼前,成為扭轉戰事逆勢的英雄。剛薩知道德瑞克的盤算,但是也沒有辦法阻止;他更害怕德瑞克因利慾薰心而誤了大事,於是,剛薩派出一個既是自己親信,也是德瑞克年少時的好友亞蘭‧桃博(Aran Tallbow)參予今次行動來約制德瑞克。第三位同行的騎士布萊恩‧多那(Brian Donner)也是德瑞克、亞蘭的年少時好友,性格溫和;三個騎士在尋找龍晶球的旅途上,每每在德瑞克、亞蘭發生拗撬時,均由布萊恩擔當和事佬調停。

騎士上釣了。奇蒂拉也不急著前往冰霜絕境(IceReach),反而前往天堂鎮(Heaven)附近的紅旗軍營對大地精投德(Hobgoblin Toede)進行考核,看看他是否適合繼任為紅旗的龍騎將。在讀《龍槍編年史》,很多人都會疑惑投德這麼一個廢物怎麼在後來會成為龍騎將?而他擔任龍騎將後,紅旗軍團又怎能順利運作的?《失落編年史》解釋得很利落,原來,這是內鬥的結果:龍騎帝艾瑞阿卡斯、奇蒂拉也擔心新的龍騎將會威脅到自己,所以才會選上投德;另一方面,紅旗的行軍策略,則由曾輔助金龍人追恩(Dray-yan, Aurak)的青銅龍人桂威(Grag, Bozak)調度,所以運作也大致暢順。

考核投德其實也不是奇蒂拉的主要目的。從桂威的口中,奇蒂拉發現殺死猛敏那(Verminaard)的人,很有可能是坦尼斯與及自己的兩個弟弟等一伙人,於是想從投德口中得到進一步的資料,豈料問下去卻變得怒火中燒,因為她發現坦尼斯與羅拉娜又混在一起。另一方面,龍騎帝艾瑞阿卡斯也對奇蒂拉起了疑心,因為她似乎認識殺死猛敏那的一伙人,於是,艾瑞阿卡斯便命令女巫艾俄蘭斯透過幻視術(Scrying)來監看她。雖然艾俄蘭斯以女人的直覺,推測到奇蒂拉、坦尼斯、羅拉娜的三角關係,但是艾俄蘭斯未決定自己該下注(效忠)在艾瑞阿卡斯,還是奇蒂拉身上,所以也沒在向艾瑞阿卡斯道破奇蒂拉的秘密。


離開紅旗軍營,奇蒂拉正式前往冰地佈局。位於極南的冰霜城堡前身是一個島上的燈塔,在大災變(Cataclysm)後被冰地連上,冰地氣候寒酷,只住有一些海象人(Thanoi / Walrusman)和冰地人(Ice Folk),若非費爾薩斯(Feal-Thas)被西瓦那斯提(Silvanesti)放逐成為黑精靈(Dark Elf),就不會有之後的種種事件。早在大災變發生之前,費爾薩斯就已經受魔法塔(Tower of Sorcery)所託帶走龍晶球(Dragon Orb),免被伊斯塔教皇(Kingpriest of Istar)所毀,這樣一過就是三百多年。不過龍晶球是那種「你控制不了它,它就會反過來吃掉你」的魔法道具,就連費爾薩斯也不敢用它,於是他就把它鎖在冰霜城堡內,並安排了一個超級護衛來守護它。這個護衛,就連費爾薩斯自己也打不過,因為費爾薩斯最擔心的是自己忍不住誘惑動用龍晶球。

當奇蒂拉向費爾薩斯說明計劃時,費爾薩斯只說自己也沒辦法把龍晶球搞上手。為免艾瑞阿卡斯怪罪,奇蒂拉必須只己來:她要通過超級護衛,才能把龍晶球交給白龍冰雹(Sleet),等待德瑞克來取。原來所謂的「超級護衛」,擁有看透人心的能力,並化身成對手的摯愛,再趁虛把對手殺掉。超級護衛先化成奇蒂拉的父親格里高(Gregor Uth Matar),但奇蒂拉卻毫不賣賬;然後,超級護衛變成坦尼斯,奇蒂拉恨透了他與羅拉娜混在一起,於是狂攻「坦尼斯」;超級護衛再變成奇蒂拉的母親蘿莎汶(Rosamun)也沒有用了。堂堂的一個超級護衛就被殺死,奇蒂拉完成任務;得知坦尼斯正在前往塔西斯(Tarsis),而投德也要帶領紅旗軍團在塔西斯搶掠,奇蒂拉便打算前往,趁亂把討厭的羅拉娜殺掉。

第二部

這部份的故事基本上與《龍槍編年史2:冬夜之巨龍》第一部是重疊的,唯一分別就是以三位騎士德瑞克、亞蘭、布萊恩作為視點。他們乘船在域捷(Rigitt)登岸,抵達塔西斯(Tarsis),很快,莉莉絲賀曼(Lillith Hallmark)就與他們接洽了。原來柏陳(Bertrem)早已聯絡上圭史坦圖書館(Khrystann)的書僧(Aesthetic)來協助他們。雖然在書僧莉莉絲的帶領下,三位騎士順利去到隱蔽的地下圖書館,不過,三人並不懂索蘭尼亞(Solamnic)以外的文字,莉莉絲就藉此機會說服三人把泰索何夫(Tas)等人從塔西斯衛兵手上救出,因為泰索何夫手上持有真相鏡片(Spectacles of True Seeing / Glass of Arcanist),可以解讀所有文字,但卻因為史東(Strum)穿著索蘭尼亞騎士盔甲而被塔西斯衛兵抓去了。

塔西斯居民痛恨索蘭尼亞騎士,主要是因為索蘭尼亞沒有在三百年前大災變時幫助塔西斯,克盡騎士的責任守衛此藩鎮(Lord City)。史東自然成為他們的目標。諷刺的是,史東的騎士身份,因為德瑞克質疑其血統和教育而被騎士議會駁回,所以史東是沒資格穿上父親遺留下來的索蘭尼亞盔甲的。坦尼斯等人一直都不知道史東被拒成為騎士,德瑞克對此非常憤怒,尤其是他因為要進入塔西斯而放棄了騎士裝束,反而是史東堅持了騎士的身份。

為了泰索何夫手上的真相鏡片,德瑞克還是救了史東、坦尼斯等人。泰索何夫從古籍上,解讀了龍晶球有召喚、操控龍群的力量。德瑞克明白自己需要真相鏡片,泰索何夫必須要陪他前往冰霜城堡取得龍晶球。德瑞克一行三人,於是前往紅龍旅館(Red Dragon Inn)匯合坦尼斯的隊伍,他們的命運就交纏在一起了。

第三部

奇蒂拉抵達塔西斯時,紅龍旅館已被紅旗軍團夷平。紅旗的補給線其實並不夠遠,所而最多只能在塔西斯搶掠兩天而不能作佔領。奇蒂拉咒罵著投德控制不到紅旗才會作出如斯無益之事,但她其實也被嫉妒蒙蔽,想趁普泰索何夫被倒塌下來的柱子壓著,在一片混亂之際把羅拉娜殺死。

為了殺死羅拉娜,奇蒂拉沒有再佈署攻打法王塔,沒有追截殺了猛敏那(Verminaard)的坦尼斯,甚至打算把前戰友史東(Strum)、佛林特(Flint)等人也滅口,來掩蓋殺死羅拉娜的痕跡。幸好,德瑞克及時出現,奇蒂拉不能讓德瑞克認出自己,否則龍晶球的計謀就會敗露;奇蒂拉迅速撤離,雖然沒有被德瑞克發現,可是,費爾薩斯(Feal-Thas)卻告知艾瑞阿卡斯(Emperor Ariakas)奇蒂拉串謀坦尼斯殺害了猛敏那,奇蒂拉在沒準備的情況下被控叛國,判處死刑。

幸運逃過一劫的羅拉娜,很快就被捲入龍晶球的陰霾。德瑞克要利用泰索何夫來找龍晶球,而吉爾賽那斯(Gilthanas Kanan)認為德瑞克得到龍晶球,就會讓精靈陷於不利的局面。剎時間,德瑞克、布萊恩(Brian Donner)、亞蘭(Aran Tallbow)三個騎士與團隊互不信任,而德瑞克更利用騎士聽証會來威脅史東服從自己。

沒有了坦尼斯的領導,人類與其他種族就產生了隙嫌,彼此難以合作。更糟的是,德瑞克嘗試帶領這個沒有領袖的團隊,得罪每一個在路上碰上的人(及生物)。羅拉娜本來一心只想回家,可是她的朋友不能讓德瑞克犧牲泰索何夫,吉爾賽那斯更是徹徹底底不信任人類,不想讓龍晶球落入騎士之手,故此,羅拉娜便隨同眾人,繼續前往冰霜城堡(Ice Wall Castle)。

論家世,羅拉娜和德瑞克都相當顯赫,足以成為一個地方的領袖。不過德瑞克傾向使用武力為手段,而羅拉娜則使用外交,在與鷹頭獅(Griffons)、白熊、冰原人(Ice Folk)打交道時,明顯羅拉娜更能切中問題核心,有潛質成為出色的領袖。羅拉娜與人為善,羞於提出自己想法。在史東的勸勉下,她提出攻入冰霜城堡的方案,踏出了日後成為「黃金將軍」(Golden General)重要一步。


就在羅拉娜、德瑞克說服冰地人族長哈勒赫根(Harald Haakan)對抗費爾薩斯之際,羅拉娜的隊伍,也透過阿爾瀚娜‧星光(Alhana Starbreeze)給予史東的星鑽(Starjewel),知道坦尼斯的隊伍在西瓦那斯提(Silvanesti)陷入苦戰(詳見《冬夜之巨龍》);羅拉娜亦因此看見了奇蒂拉的容貌。事實上,當時真正的奇蒂拉仍在奈拉卡(Neraka)的黑后神殿中,等待被處斬;羅拉娜看到的奇蒂拉只是坦尼斯的惡夢。

女巫艾俄蘭斯(Iolanthe)決定把注碼壓在奇蒂拉之上。奇蒂拉雖然處於劣勢,可是還是把局面扭轉過來,她答應黑后塔克西絲前往夜德蘭(Nightlund,前名字武德蘭Knightlund)的達加堡(Dargaard Keep)度過一晚,拉攏索思爵士(Lord Soth)加入。黑后讓艾俄蘭斯幫助奇蒂拉逃走。艾俄蘭斯計算奇蒂拉一旦能與索思爵士聯手,必成為安塞隆(Ansalon)最強大的力量,於是背著艾瑞阿卡斯(Ariakas)救出奇蒂拉,更把一隻可抵擋恐懼及各類魔力的黑曜石手鐲送給奇蒂拉。

當時塔克西絲可謂對奇蒂拉寵愛有加,逃亡期間,奇蒂拉遇上信奉黑后的暗黑神父,奇蒂拉為了喬裝成他而與他打起上來,暗黑神父打算借用黑后的神力攻擊奇蒂拉,但黑后最終卻沒有回應神父的要求。奇蒂拉還得意洋洋地道:「找錯神了。你該祈求帕拉丁(Paladine)來對付我。」在塔克西絲的護蔭下,奇蒂拉能否挑戰巨大無匹的索思爵士?

同一時間,想借助神力的還有羅拉娜(她與奇蒂拉還真的是鏡像啊)。她從泰索何夫五稜鏡的把戲得到啟發,要伊力斯坦(Elistan)和老瑞加(Raggart Knug, Elder, Cleric of Habakkuk)用神牌(Medallion)反射陽光把冰霜城堡的冰雪融化,做成雪崩的效果。雖然伊力斯坦信任帕拉丁,卻不知道帕拉丁是否贊同,所以仍算不上勝券在握。德瑞克對羅拉娜的計劃大為反對,不過,羅拉娜的手腕就是比德瑞克的蠻幹來得優勝,族長哈勒赫根不但答應出兵,老瑞加也把象徵最高戰士榮耀的冰裂斧(Frostreaver)交到羅拉娜手上。


就在出發攻擊冰霜城堡前,布萊恩(Brian Donner)問及史東,為甚麼要對他的朋友說謊自己是一個騎士時,史東顯得很慚愧。他說自己一向都以騎士的行為作準則,他表現得像個騎士,朋友都以為他是個騎士。自藍水晶仗出現,事情一直都發生得很快,所以他一直沒辦法找到機會解釋清楚。史東也承認自尊和軟弱也令他沒有鼓起勇氣澄清。布萊恩卻認為史東比任何人(包括德瑞克)更像一位騎士,所以他讓史東成為自己的侍從(Squire),讓史東有再次成為騎士的機會。史東對布萊恩非常感激,但卻讓德瑞克非常不滿。

德瑞克利用羅拉娜的計劃,與及史東成為侍從兩件事,下令史東必須服從高階騎士的命令,與自己、亞蘭(Aran Tallbow)、布萊恩,趁著冰原人執行羅拉娜的計劃,分散了注意力時,悄悄地潛入冰霜城堡把龍晶球偷走。德瑞克的陰謀被吉爾賽那斯(Gilthanas Kanan)聽到,於是他決定要阻止德瑞克獨佔龍晶球。

三百個冰原人在冰霜城堡前決戰上千海象人(Thanoi),雖然在人數上處於劣勢,但伊力斯坦及老瑞加大發神威,把放鬆了的海象人殺個片甲不留。德瑞克一行四人潛入冰霜城堡,卻中了費爾薩斯的埋伏,被上五十的冰原狼圍攻,布萊恩、亞蘭力戰至死。吉爾賽那斯、泰索何夫、佛林特趕至,抵擋冰原狼。羅拉娜被費爾薩斯以讀心能力僵住,羅拉娜卻憑冰裂斧和意志力把費爾薩斯斬殺。

諷刺的是,費爾薩斯臨死前彷彿看到是奇蒂拉、羅拉娜聯手搞死自己的。奇蒂拉先把危機引來冰霜城堡,再由羅拉娜親手了結。費爾薩斯說:「愛是我的咀咒,也將會是你(羅拉娜)和她(奇蒂拉)的咀咒!」才死去。不過,從羅拉娜的角度看來,費爾薩斯把偉大的愛扭曲成黑暗的事物才落得如此下場,羅拉娜的愛是無私的奉獻,所以絕不會成為咀咒。那麼,奇蒂拉呢?


第四部

奇蒂拉覺悟她對坦尼斯的執著,在前往達加堡(Dargaard Keep)時,她瞭解自己犯了愚蠢的錯。冷靜下來的她,知道單憑沙拿克汗(Salah Kahn)的駿馬也難以抵達達加堡這個地勢險峻的地方,於是奇蒂拉威脅黑后塔克西絲(Takhisis)若不再幫助她,任務必然失敗。黑后大怒,就召來了藍龍藍天(Skie),並恐嚇奇蒂拉必須要完成任務。藍天雖然克服了地形,可是黑后卻不讓他夷平達加堡,奇蒂拉必須自己面對索思爵士(Loren Soth)。

其實我自己頗期待奇蒂拉與索思爵士的相遇的,可是,作者卻著墨不多,感覺有些落差。奇蒂拉奮戰一大堆死靈騎士(Death Knight),怒斬報喪女妖(Banshee)(尤其是女妖的樣子太似精靈羅拉娜),自己也差不多剩半條人命,接著還挑戰索思爵士。雖然索思爵士輕輕一手就把奇蒂拉的黑曜石手鐲毀掉,又用恐懼之力把她完全僵住(羅拉娜在冰霜城堡也被費爾薩斯僵住,鏡像啊),不過,索思應該頗佩服奇蒂拉的氣勢,所以最終還是臣服在奇蒂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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